衍推了推旁边明显心不在焉的张亦凡。

“额，什么发布会？”张亦凡回过神来问道。

盛衍白了一眼张亦凡，“你在想什么……怎么最近老是走神。”

张亦凡沉默了片刻。

突然抬起头，眼镜下布满血丝的双眼明亮的看着盛衍，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盛衍被张亦凡的眼睛吓到了，“你这是多久没睡觉了？”盛衍关切道。

“盛衍！”张亦凡没有回答盛衍的问题，突然郑重的说着，“我感觉我找到一直寻找的东西了。”张亦凡低沉的声音隐含着疯狂。

“我最近的研究得到了突破，我觉得我应该是制造出了灵异现象了！”张亦凡激动的说着。

“我次奥！”盛衍一口水差没被呛死。

“就是你上次说的不确定的事情，现在确定了？”盛衍立马想到的就是上次张亦凡和自己说过的那次对话。

“恩，我成功了！”张亦凡述说着。

“你知道的，我有一只养了快8年的黑猫。”张亦凡回忆着，“它陪着我走了不少年头，是我半个家人。”

盛衍了下头，想起当初在张亦凡家见过的那只肥肥的懒猫。

“1个月前，千层难产，死了。”千层就是张亦凡家的那只黑猫，张亦凡说因为千层小时候喜欢抢他的千层蛋糕吃，所以就给它取了这个名字。

但是盛衍一直觉得应该是因为这个肥猫身上的脂肪太多，那一圈圈的肥肉，不知道有多少层，千层用来形容那些褶皱最贴切了。

说到千层死亡，张亦凡没有露出太多的伤心，有的是一种疯狂。

盛衍正襟危坐，猜测着后面的情况。

“你也知道，人5以后的高龄产妇，难产的风险也是越来越高的，千层估计也是，那次估计有8只小猫吧，千层也应该难产死了，小猫也没能成活。”此时张亦凡开始激动起来。

“那时候我非常伤心，因为我看千层难产，就给它剖腹产的，谁知道最后反而害了它，大出血。”张亦凡低沉的说着。

盛衍一头黑线，他还真没想到张亦凡还会给动物做剖腹产，听着隐隐一头汗，张亦凡真是太强悍了。

盛衍缩了缩身子，他知道张亦凡喜欢进行动物实验，他家的实验室里面就养了100多只实验用白老鼠，而且会经常购买，因为做过实验的人都知道，一般用过的试验品会进入集体处死，导致会经常更换实验用鼠。

盛衍也知道张亦凡会在小白鼠身上做实验，也知道会解剖之类的，但是没想到他居然能给自己的宠物千层做这样的手术，果然是个疯子。

“不过怎么感觉马上就要到精彩的地方了呢！”盛衍想着，自己也开始亢奋起来，期待着张亦凡的继续讲述。

他也是个疯狂的人！

“你知道，我有收集动物标本的爱好。”张亦凡语气高涨，“我家里面有老虎、狮子、豹子、老鹰、大象、巨蟒、鳄鱼、狼这些凶猛动物的身体标本。”

“当初我不知道怎么想的，看着千层死了，我就觉得想用这些动物给千层陪葬。”张亦凡眼睛中疯狂意味更胜，激动的说着。

盛衍觉得这些动物的身体标本应该对后面的事情有着很深的影响。

“我就将八种猛兽的眼睛和心脏摘取了出来，磨成了粉末，然后混合在了我帮千层接生出来的猫胎的脐带还有未成形的小猫的胚胎，一起缝进了千层的身体里。”

盛衍能够感受到当时张亦凡的疯狂与痛苦。

一直陪伴自己很久的半个家人，在自己手边，由于自己的原因，永远的离开了自己，那时候的痛苦肯定是无与伦比的。

张亦凡那时候万念俱灰，做出些平常无法理解的事情也是情有可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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