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专门研究人类的灵魂……”

“研究的结果呢？”

“我用了一种最密的高清晰仪器诊断显示，在能量守恒，所有条件都于真空的状之下，人刚一停止呼吸，体便会轻几毫克……”

“这轻的几毫克便是灵魂？”

“对！人类绝对是有灵魂的。只是，灵魂深不可测，现有条件下无可琢磨，也无可依附，所以，才造成了肉体一旦覆灭，灵魂便彻底散逸……所以，借命的关键，便是灵魂的凝聚，因为，人类归根结底是靠灵魂存活，而不是肉体！肉体可以实时更新，但灵魂就不行了，灵魂一旦散逸，人就宣告　。这么说吧……”

他做了一个手势：“只要保住了灵魂，在适当的条件下，随便换一个肉体，那人便是一个完整之人。而我这些年所从事的医学研究，无非就是成功地解决了将一些人的灵魂转移到更有需要的人上……”

“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借尸还魂？”

“不，不是！”

银子摇头：“阁下这样的人哪能借尸还魂？是让魂为你所用……”

≈看了看那一堆丹砂涂抹的小孩：“涂抹丹砂便会为了闭他们的灵魂？”

“对！大红属阴，丹砂则是至阴。但凡拘魂，必用丹砂！”

≈缓缓地：“我一直怕那十七个小孩绕我，说真的，在决定进行这项治疗之前，我曾经非常犹豫，昨天晚上，我甚至梦见一大堆小鬼围着我嚎叫哭泣，最后一个个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追咬我……”

银子很好奇：“梦的结果是什么？”

≈等了好一会儿才回答：“我梦见他们把我咬成了一堆白骨！”

“……”

“所以，一早醒来，我一直在犹豫，到底该不该这么做。或者说，事到中途，要是出了什么意外，该怎么办？”

“恭喜，恭喜！”

“喜从何来？”

银子哈哈大笑：“梦境便是梦境！阁下可知，梦境和现实总是相反的？既然阁下做了这样的梦，便预兆今晚借命，必定成功！”

≈没有做声，也不知道是觉得他言之有理还是相反。

银子很耐心：“阁下就不必介怀了，更无须背负什么心理负担。诺，你把他们当做一种药就好了。”

“药？”

“对，就是药！！！”

“……”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要知道，这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是庸庸碌碌活着，他们根本没有目标，没有理想，对社会的进展也没有任何贡献，只是按部就班，惯地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然后，几十年后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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