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有些话一出口，便没有挽回的余地。

“受德先生，你就不解释一下原因吗？”

另一个专家站起来，沉声道：“受德先生，我想，你误会了一件事。我们并非是在审判你，而是希望得到你的配合和支持，来破解一起离奇的车祸案或者说是凶杀案，杨已经重伤昏，你也算是唯一的知者，如果你依旧保持沉默，那这案子就无法破解了。”

他盯着专家：“你们该查的是到底谁派出了无人驾驶车，而不是查我！”

专家们互相看了一眼，还是为首的专家问：“你知道是谁派出的吗？”

他反问：“你们相不相信是鬼奴在驾驶车辆？”

三人面面相觑。

其中一人小心翼翼：“鬼奴？什么意？”

“有人养了一群鬼奴，利用他们来无影去无踪的特，可以铲除一切敌人和竞争对手。”

“受德先生，你是在讲灵异故事吗？”

“你们不相信？”

三人又互视一眼：“受德先生真以为这世界上有鬼奴？既然如此，那鬼奴的主人是谁？”

“你们找到无人驾驶车的主人，自然就能找到鬼奴的主人。”

“可这几辆无人驾驶车都是来的黑车，有些还是好几道转手，甚至有一辆是已经报废的。”

另一个专家饶有兴味：“鬼奴！很有意的说法。冥冥之中，也许有超自然的能量，可是，这么多鬼奴追杀你，你确信不是在讲笑话？”

“如果不是鬼魂驾驶，那车子怎会发疯似的追击目标人物？”

“你的意是，有人设定了目标，然后派出无人驾驶车辆自动追击你们？”

“可以这么说吧。”

另一个专家冷冷的：“受德先生，我还是认为坦率点为好。就算有鬼奴，可鬼奴不该是晚出击吗？他们有本事大白天出来？传说中，只要太阳升起，鬼魂就必须隐匿，否则，便会烟消云散。发生在医里的那一幕，可是朝阳升起之后！”

受德反问：“不是鬼奴，那你们说会是什么人？”

另一个专家迟疑一下，还是开口：“最近好多汽车司都陆续推出了无人驾驶车，这些车子完全可以实现全速自适应巡航、交通拥堵辅助、车道对中、交通信息识别、自动换道和非结构化道接管提醒等等，也就是说，无人驾驶车不稀奇，不能证明就是鬼魂在操……”

受德淡淡的：“那些无人驾驶车能达到这么高的时速吗？”

三人再次面面相觑。

“你们接下来该做的是找到这几辆车的车主，追寻幕后的杀人动机。至于要我提供线索的话，我只能说，我也是受害者，我只能猜测是有人利用鬼魂驾车在追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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