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的笑容，轻蔑的看着柳下惠，什么狗屁细菌的硕士，根本就什么都不懂

高铭想着立刻道，“菌体为何含有as2o3，本来就是楛毒里带去的，我们稀释的本来也就是楛毒里的as2o3的成分，你告诉我们楛毒里含有as2o3，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你的无知”

“谁无知，现在还不得而知”柳下惠立刻对高铭道，“你只研究了楛毒的因子成分，但是你了解楛毒是如何产生毒质的么？”

柳下惠说完没等高铭说话，立刻就对乔志年道，“乔院，他不知道，是因为他没有参与之前的楛毒集体中毒事件中，您是亲身参与的，应该知道这些”

乔志年点了点头，立刻道，“我知道，楛毒内的这些因子在一般情况下是不含毒素的，只有与其他因子相结合后，才会产生毒素”

“这又能说明什么？”高铭连忙道，“老师，你怎么也糊涂了，我们研究的菌体，就是用原楛毒来试验的，也并非是用古阳那些患者体内的毒素试验的……”

“糊涂的是你”乔志年这时立刻用力的拍着桌子，痛心疾首的道，“我们错了，我们大错特错了这个研究项目，必须终止”

“老师，您不能这样”高铭闻言连忙急道，“这个菌体的研究，我们投入了多少人力物力，不能但凭柳下惠的一句话，说终止就终止了？”

“老师，别说小高了，我也听糊涂了”一直没有说话的卢峻笙这时在一旁道，“就算是我们错了，您也得告诉我们，哪里错了？”

“峻笙，你怎么也糊涂了？”乔志年立刻对卢峻笙道，“小柳大夫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难道还要我再解释一遍么？”

卢峻笙一阵愕然，柳下惠到底说什么了？自己怎么什么也没听得出来

“老师，到底我们是您的生，还是柳下惠这小子才是您的生”高铭满心不服的道，“他说什么您都信，我和卢师兄在这个项目上耗费了多少心血，您不是不知道，难道就凭柳下惠的一句话，说停就停了么？”

乔志年闻言也是一叹，“终止计划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你们以为我就想吗？但是你们忘记我们研究菌体的初衷是什么了么？不就是能让肠球菌败血症的患者能少受些痛楚么？但是无论数据和试验结果来看，研究项目并不理想，当中还有很多因素我们考虑的不周全，现在的终止，是为了以后好的研究，至少我们现在保留下的研究数据，还是很有医研究价值的嘛”

“我想不通，我不同意”高铭的确在这个项目上耗费了不少心力，如今说停就停了，想不通也是情理之中，“如果没有什么有理证据，说明我们研究的项目有问题，我是坚决不同意停止的”

“这么浅显的道理，你们都看不出来，还怎么能继续研究？”乔志年这时也来气了，立刻看着一旁一直不说话的冷漠，对高铭和卢峻笙道，“我想作为外行人的小冷记者可能都已经听出来哪里有问题了？”

“我？”冷漠一直在一旁记录柳下惠和乔志年等人的对话，倒不是因为对什么菌体有兴趣，而是为了以后给柳下惠的专题报道做准备

“没错，就是你”乔志年立刻点了点头，“刚才小柳大夫的话，我相信你也听到了，而且当时古阳集体中毒事件，你也是一直跟着的，了解过程，应该能说出原因”

冷漠这时看了一眼柳下惠，见柳下惠冲着自己点了点头，显然是相信自己能说出原因

冷漠沉吟了片刻后，这才对众人道，“我作为一个外行人，说的也许不对，如果说错了，诸位就当是听笑话”

乔志年大手一挥，“没事，说”

冷漠闻言立刻对众人道，“我虽然不懂那些什么as还是三氧化什么的，但是我听出了柳大夫的意思是，楛毒本身没毒，和特殊的东西混搭了，就会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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