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般。这酒量是在疏勒河练出来的，那里的少数民族热情好客，每次去牧民家走访，下马先喝三碗五十六度的特曲。然后宰羊炖肉，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西北冬天苦寒，喝酒可以驱寒保暖，牧民就觉得喝酒是对客人至高无上的招待，所以靳向东硬生生练出了，从三碗倒，到现在喝个二斤没有问题。

文秀清吃了几口饭，准备去门外的小煤房捡几块煤回来放炉子里，一会儿好烧开水喝，喝酒的人多喝开水，还可以解酒。

文秀清开了院门，就见陆瑞雪匆匆转身离开，有些心疼的追上去：“瑞瑞，你怎么来了。”

陆瑞雪停步转身可怜巴巴看着亲妈，也不吱声。

文秀清叹口气，从裤兜里掏了十几块钱给她说道：“我身上就这么多钱了，你拿着吧，自己找个事做，别一天瞎混了。”

陆瑞雪接过钱，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

文秀清心里也难受，对这个女儿，心里还有深深的愧疚，忍不住问道：“你住哪啊有时间我去看你，你不要再来了。”

陆瑞雪说了个地址，转身急匆匆的离开。

文秀清看着女儿的背影，说不出的心酸，抹了把眼泪，转身去煤房捡煤。

顾小北打听好了印刷厂的地址，就骑车匆匆赶去，在印刷厂门口，碰见了来处理事情的蒋家华，停下自行车，跟他打招呼。

蒋家华有些诧异的说：“小顾同志，你来印刷厂有事啊”

顾小北笑着说：“我来印下宣传单。”然后大致的说了下自己要做的事情。

蒋家华没想到几天没见，顾小北竟然改行了，问道：“你需要印刷多少宣传单”

“先印两千份吧。”

蒋家华热心的说道：“我可以帮你跟印刷厂的说说，算你便宜点，你印的少，排版费会很贵的。”

顾小北心动了一下，能省钱当然好，最后一想还是拒绝了，她不想和蒋家华有太多的人情往来，欠的钱好还，欠的人情没法还，笑着说道：“不用客气了，我自己去沟通吧，因为我后期还会印大量的宣传单。”

蒋家华见顾小北拒绝的这么果断干错，有些失落，语气也透着失落说道：“我以为我们是朋友呢，没想到你还这么客气。”

顾小北笑着说：“蒋主编，你多虑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先进去了。”

蒋家华点点头，看着顾小北推着自行车进了印刷厂，深深叹口气，才转身离开。

果然如蒋家华说的一样，因为印刷数量少，排版费贵，合下来，一张好几分钱，顾小北有些肉疼，好几分钱的宣传单发出去没有效果，不是在扔钱嘛想了半天，心一横，印吧，不印没人知道，回头不行再去电视台打个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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