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有没有见过这个人？”着拿起一张宋坤的照片放在她面前。

“恩，见过。”

“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见过他？”

“在帝豪夜总会里见过他，不过不认识，也没和他过话。”严飞雨隐瞒了那天晚上的事情。

陈得喜收回照片，“你确定他从没跟你们过任何话？”

“没有，起码没有跟我过，其他人我不清楚。”

“知不知道谁是你们的幕后老板？”

“不知道，他们什么都不让我们问，只要收到钱我们也就不问了。”看到陈得喜没有怀疑，严飞雨暗中松了口气。

“这个人你认识吗？”陈得喜暗暗的观察她在看到岑永伦照片时的反应。

“认…认识。”果然严飞雨的声音有点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下。

“什么时候认识的？在哪里认识的？”

严飞雨看着陈得喜的目光突然放逐到远方，眼神放佛穿越了时间和空间的界限，脸上带着那种缅怀伤痛的甜蜜。

宋坤审讯室里，许子明问了许多问题，除了一些基本的个人信息之外，宋坤很不配合，一定要律师在场才肯回答，而且还是那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许sir”伟杰走了进来，“宋坤的律师到了。”

“让他进来。”

“宋坤，现在你可以了吧。”许子明尽量用温和的口吻。

“乐意合作。”宋坤摊开双臂做了个顺从的动作。

“宋坤，现在我们已经全部证实，今晚帝豪夜总会里所有的姐都是偷渡来港的，一共十八人，你有什么解释？”

“解释？为什么要我解释？”

“那些姐全部都在你的场子里接客，而且这段时间你天天晚上都在帝豪出现应酬那些大客。”

“是，你的没错，这些天我是天天在帝豪出现，不过我声明：场子不是我的，我去那里是因为朋友介绍来了几个不错的姐，大家都是去寻开心的，我怎么知道那些姐都没有身份，我以为那个场子是拿正牌做生意的。难不成许sir叫‘鸡’之前都先查看身份证？”宋坤义正言辞。

“那不是你的场子？之前我们查过了帝豪的持牌人就是你—宋坤。”

“许sir，你们情报科的资料太不准了，帝豪已经被我卖了，我现在只是那里的客人而已。”

许子明皱了下眉头，转头对伟杰使了个眼色，两人先后出去了。

“马上去查。”许子明一走出审讯室就厉声对伟杰。

“es，sir。”

严飞雨审讯室

“我和永伦认识有三十年了。”

“那你对他的事情应该很清楚了？”

“不，不清楚，我脑子里只有他当年在江门时候的样子，之后他来了香港我们就再也没见过了。”

“那你最近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就是今晚在帝豪夜总会门口，我也没想到会再见到他。”

“你是从岑永伦来了香港到今晚你们见面之前，之前你们没有过任何形式的联系。”陈得喜再次确认。

“恩。”严飞雨显然有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那这十年来岑永伦从来没跟你联系过吗？”

严飞雨摇了摇头，“他走没多久，我就离开了老家，也许他找过我，只是我不知道。”

“那他没来香港之前在内地是做什么的？”

“ada，他的以前和这件事也有关吗？我可不可以不。”严飞雨有点抗拒告诉面前这个陌生人一切。

陈得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问出这么一句话，她是有权利不的。

“许sir，查过了，今天早上宋坤刚刚去律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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