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香磕头，拜个玩具熊。 ? ???? ?????总不能说咱搞迷信，嘿，刚子这招儿高。”

马未都亲热的拍了拍冯小刚，又有些迟疑，“咱写的本子，万一人拍的看不上怎么办？”

“那咱就自己拍！我是真服人美图美熊，真牛比！啥合同没有，一过稿直接扔我个存折。银行预约下午提的，一毛不少，咱有钱啦。”

王朔笑的嘴都咧了，亲热地揉了揉冯小刚的鸡窝头，满脸赞叹，“咱家刚子拍的也不错啊，我看挺像那么回事的。咱再凑凑，化化缘，真不成把脸一豁，再添几头熊。名儿就不叫《编辑部的故事》了，干脆就叫《编辑部的熊》，我他妈就不信了，打动不了美图美熊。”

“成，让刚子上！”马未都同样喜气洋洋的，十万现钱见者有份，听着都带劲儿。

“我自个都没闹明白呢！六哥怎么就点名让我来拍呢？”

冯小刚此时尚在淳朴期，憨厚的挠挠脑袋，满脸疑惑，“还有啊，这广告到底宣传的什么产品啊，我怎么越拍越懵啊？”

……

“额贼，毙咧，都拍成怂咧！”

老谋子性感的平头，从摄像机后面移了出来，手里啪的一摔剧本，瞪着俩眼，伸手指着池塘边，拎着步枪的三个解放军最左边一个，气道，“额要一镜到底，不是要你一怂到底，你个瓜怂刚才喊的啥，打倒日本帝国主义？台词上有这一句？”

六月天，天还凉，池塘里的一副女学生打扮的女演员倒是敬业，导演没说话，冻得瑟瑟抖也没挪地方。

池塘里还飘着晕染开来的几道假血。

“张导，对不起。我想着您要求的自然，无表演痕迹，我就自然而然的喊了一句。”演解放军的男演员见导演疯了，赶紧道歉。

“你咋不自燃咧？”

张艺谋懒得多说，对池塘里的女演员招手，“收了，今天到这里。”

女演员从池塘爬上来，场务送上毛巾，然后冲洗去了

“巩俐这个妆浓了吧？”

一个大马猴似的男人，眨着眼凑在张艺谋一旁，“一沾水有点散哪。”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个广告的要求太邪了。”

张艺谋把甩了的本子捡起来，指给大马猴脸的男人看，只见本子上对女学生的要求是，演员特定：巩俐。效果：看不出来是巩俐，仔细一看是巩俐……

大马猴就笑，脸上有点不好意思：“我就是来偷师的，我那也有个本子，三十秒。叫看不出来是姜，仔细一看是姜。我这面相太猴，特征太明显，不知道除了毁容怎么搞这个效果出来了。”

“上面吩咐，钱？”张艺谋问。

“钱。”姜一沉头，言简意赅。

张艺谋与姜对视一眼，眼神都有些飘忽，就没继续朝深了谈。

“我还真不全为了钱。”

张艺谋慨叹一声，“我要肯把《大红灯笼高高挂》里的灯笼换头熊挂上，随时可以到美图美熊拿走一百万。”

“我真是为了钱。”

姜感叹道，“别说一百万，酒熊给二十个，挂我上去都行。原来也想过自己拍片子的事，这几天摆弄摄像机，才真有点抓住的感觉了。”

……

六月。

杨伟准备好了板凳，装好了瓜子，兴奋的等着看乱糟糟的北京出事呢。

结果，这辈子的学生一点都不给力，没闹起来。

太令人失望了。

上辈子明明是在门楼前闹了闹，然后打着旗帜，兴高采烈的回去了，境外摄像机都原原本本的记录了。

但就是可以传出来，门楼前血流成河的故事。

即便是后来跑到美国的那些所谓的学生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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