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徐获并不意外，这两个人要是不跟外界联系才有点奇怪，看画女一脸邀功的模样，他道：“做得好，以后有空的时候也可以看着他们点儿。”

画女用力点点头，又问：“那他们出去了怎么办？”

“出去了就别管他们了，011有超级玩家，外面对你来说不一定安全。”现在的画女不像以前那样什么都不懂，所以徐获有时会告诉她一点分区的情况。

“超级玩家，很厉害吗？”画女问。

“算是游戏中最厉害的那批人之一。”徐获一边往楼下走一边道：“不过如果你想去别人那儿也行。”

多的是人愿意给画女开出优渥的条件。

“我才不干！”画女立刻道：“他们都是想让我去打工，卖劳力！”

徐获看了她一眼，“谁告诉你的？”

“小元啊。”画女完全不觉得听小孩子的话有什么不对，“很多坏人都会骗她和我这样善良的人去打黑工，还会强迫我们干活。”

“放心吧，没多少人能强迫你干活。”徐获岔开话题，“今天晚上吃什么？”

“有贝壳！”画女眼睛一亮，开始手指飞舞，开开心心地说着等会有哪些好吃的。

徐获静静听着，时不时发表一下意见，没一会儿小元也拿着作业过来问他。

小元是个非常努力的孩子，学习虽然没有谭奇好，凭自己的勤奋还是能拿到不错的评分，她刚来古堡的时候想跟徐获学怎么做玩家，被谭奇全方位碾压后，决定努力学习知识，向制器师发展。

所以她除了平时的课业，还会额外看一些制器手册，不过制器师这个行业不像其他行业那样有比较丰富的参考资料，更多要靠天分，还有经验丰富的老师领进门。

徐获在游戏平台上买了一些价格高昂的制器师笔记，但这些还不够，他又委托冬先生帮忙在011区找个老师。

“学制器要买仪器，要花很多钱。”小元想让谭奇跟着自己一起学，并且她认为谭奇学起来肯定更快更好，于是强拉着他到徐获。

“你也想学制器？”徐获翻着作业，顺便看了眼面前这个快把“反骨”俩字刻在额头上小孩。

“我不学！”谭奇直视着他，“我以后要当玩家！”

“011区有针对孩童的天分测试，学校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组织一次，我听说你一次都没参加。”徐获道：“你对同学说自己是普通人。”

谭奇曾是章医生的实验品之一，他也经过药物改造，并且还在被抛弃后成为同胞的实验品，药物在他身上的痕迹没有消失，这些做身体检查的时候都可以查出。

“担心自己被判定不能成为玩家？”徐获道：“还是怕服药史拖后腿？”

谭奇深吸一口气，“我不能跟你学吗？”

“好问题。”徐获在作业上签了字又放回桌上，“我为什么要教你？”

“那你带我回来有什么用？”谭奇很理智，“你既不想从我身上得到有关医生的信息，又不打算用我来做实验，这样白白养着我吗？对你有什么好处？”

这个问题他不是第一次问，徐获也不是第一次回答。

“可能我只是想为人类社会培养一个正常人。你要是觉得于心不安，以后可以打工还债。”

画女本来趴在旁边打游戏，听到这话立刻支起头，“打工不好，像你这样又没本领又没技术，身体也不好，还要经常吃药的人，别人不会给你开高价，要是打工的话一辈子都还不完债。”

在场的三人都沉默了一下，然后徐获问谭奇，“你觉得呢？”

谭奇瞪了画女一眼，“我可以当玩家，也可以当制器师，我不会沦落到一辈子都还债的地步！”

“有志向。”徐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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