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已经成为和自己朝昔相处的良师益友，其中的悲凉恐怕没有人会知晓。

“你怎么会到这无常之地来的？”那老妇人恢复了祥和的面容轻声问道。

“我……”方楠刚开口便说不下去了，他对面前的这个老妇人一无所知，就算他知道自己是到的这个地方，此时也不会轻易说出口，更何况他根本就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是犹豫了一下之后和声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还有你刚才你说的完整的仅存的又是什么意思？”

“我是谁？”那老妇人并没有着急的意思，而是低吟了两句之后略带感慨轻声说道，“我是一个被时光遗忘的人，这么些年了，到底有多少年呢，是几百年还是几千年，我也记不清了，好不容易看到一个会说话的，自然有些忘乎所以罢了。”

“这……这又是什么意思？”方楠越听越糊涂。

那老妇人微微摇了摇头，像是不愿就此再讲下去，而刚才慈祥的面容骤然间变的严肃起来，盯着方楠厉声问道：“说，你是如何到的这个地方？”

“不知道，”方楠并没有被对方的气势吓到，反而朗声应道，“这我还要问你，为何抓我至此，你究竟又是有何目的？”

“嗯？”那老妇人似乎没有料到方楠会这般应答，忽的哈哈大笑起来，口中还连连说道，“好，好，好。”

“好什么好？”方楠这时候丝毫没有惧意，也许是因为刚才提到奇风人触痛了他真正脆弱的地方，注视着面前的老人接着说道，“不管你究竟为了什么，既然被你抓到了这里，要杀要剐随便你就是，只不过要看你是不是有这个本事。”

“啊哈，”那老妇人听后又是一阵惊喜，接着又连声说道，“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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