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还是单一性质的吴羽么，她不知道，大概她现在已经复杂到不能去定性，就连吴羽这个名字到现在也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

那女孩并不催促。

吴羽倒也无所谓，想来还是先看看刘安吧，不管怎么样，因他而起，为他而终。

刘安带着一堆人赶过来，看见她坐在地上有些惊异。

他道：“这地的白蛇呢？”

“哪儿有什么白蛇！只有我和我姐姐，你怕是看错了，我姐姐喜欢白衣。”

“你姐姐呢？”看得出来刘安很想问她为什么会说话，但当务之急就是将那条白蛇去处套问出来，他很是确定了自己没有认错，那一定是一条白蛇，而不是什么女子的衣服。

“回去了。”她看着他的脸色，笑晏晏道，“她来只是想见我生活的好不好，既然看见了，自然就回了。”

刘安咄咄相逼道：“那为什么要晚上见面，就不能白天见。”

“我姐妹生来被人遗弃，姐姐已经不想再看见他人。”她倒打一耙道，“倘若不是因为你，我们也不会这次见面没多久就散了。”

“恐怕你就是那白蛇吧。”刘安语出惊人。

吴羽看着他身后堆在一起的人道：“你为什么这么说。”

“你只需要说是还是不是。”

“是。”她脸上浮现出一丝微妙的笑。

刘安眼中只闪过一丝挣扎，依旧拔长剑横去。

吴羽是可以反抗的，以她的能耐别说刘安，这世上的人都不是她的对手，但是对她来说，将别人杀死永远不是目的，她想看着别人痛苦，自己已经太过痛苦，不以别人的痛苦为饲料，自己又怎样露出笑脸呢。

她笑起来，看着不远处的蛇身，即便她能利用规则将这身体缝合起来，但是一时之间又能缝合的有多好。

所以这一幕够为惊悚，美艳的脸上是笑意，身下蛇身依旧淌血，蛇尾断在那里，阴暗的林间衬着她的瞳孔冷若萤火。

她吐出恶语：“刘安，你今日斩我，它****会重化人身吞你天下。”

他眼中本就微弱的光彻底的暗下去。

他忽又大笑，装似疯癫，他道：“那又怎样！我将会是这天下的帝王。”

他意气风发道：“来人，抬走她。”

一行人裹足不前，这样恐怖的画面着实吓着他们了，一辈子听神神鬼鬼，但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又有几个人能够从容。

吴羽在讲完话后，飘离出身体，她看着一旁的“自己”，若有所思。

“自己”也在看着她。

她微笑示意：“怎么，还不死心？”

“自己”道：“倒也不是不死心。”

吴羽体会着，眼前这人的确没说谎，她问道：“那你。”

她知道是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这样问问罢了，答与不答皆可。

“自己”却答道：“看看他选择，回去看看兽父、奶奶，其余便了无牵挂。”

她问：“如果你知道现在一切的结果都是自己导致的，你作如何感想。”

她回想着这一切，竟不知该从何说起，尽管时间线经历的不一样，却一环扣一环，最终导致了这样的结果。

“自己”道：“既然你说你是我，我是你，那么我想等我能够真正理解这句话的意义也差不多跟你现在心情一样，既然你知道，你又何必问我。”

吴羽慢慢的笑了起来，不再说话，是啊，她忘了，既然每一世都是她，就算性格再怎么变，聪明敏感如她怎么会变。

两人不再对话，跟着被搬离的尸体而去，这尸体在那些人做了长久的心里准备后终于搬运走了。

刘安有条不紊的指挥着，他道：“这厮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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